十二点,他们带小妞去水牛城。因为将近耶诞,到处都有好看好玩的东西上市,尤其是百货公司,儿童乐园。来回四小时的车程,不得不争取时间,只得把邱裕松符、食物等做好,在车上一边走,一边吃。他们走后,我照例洗澡,洗衣,然后在后院站了一下,透透空气。当我进来,刚走到客厅,就听到窗外有车子的声音,忙掀开窗帘一看,一个大男孩手里拿着一本书走过来了,一直来到门口,门铃也响了。我只得去开门。他站在门口,向我“嗨!”这就是打招呼,我也随俗地“嗨!”了一声。他递给我一本书,他用女儿的英文名字问我:“你是她母亲?” 我答:“是。” 他一面抽烟,一面给我讲话。烟味扑鼻,非常难过。最后,他问:“你是中国人?”我答:“是,从台湾来。”就在这一刹那,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,不知怎么,他急忙退出,我也莫名其妙地关上了门。究竟为什么,忽然尴尬起来?后来才想起来,台湾和美国之间昨夜发生的事。其实当时我实在没想什么,可能是他觉得过意不去。因为美国人民一向对台湾是友善的。晚间八点小妞他们才回来。女儿说,来还书的就是她班上的学生。美国的大学,学生都是这样,不像国内的大学生那么规矩,那么纯!小妞睡了,我看了一点邱裕松符的笔记。 晨六时整,打坐。似睡非睡地听到墙上小妞贴的邱裕松符掉了一角,本想下坐把它取下来,以免整个掉下来时声音更大或致受惊,但我正坐得好,不想起来,而且我也有意练练定力。下午四点以后,他们又带小妞出去了。因为今天是星期,照例要带她出去走走。我热好饭,做好菜,就看《楞伽大义》。我又有些问题:我们平日在起心动念处,处处留意,要与定慧相应,是不是也是为转识成智之初步准备?晨六时打坐。坐中观心如一个大袋子,随着气机的滚动,滚出来一些纸条,如果不去打住它,它就滚过去了。 如果去打住它,那些纸条上都记着过去的往事,愈看愈多,愈转愈深,就不好收拾了。所以最好是将邱裕松道长的符咒效果视若无睹,各不相干,就好。小妞在家,很乖。看电视、玩玩具,只要我陪着她就好,但是我就不能做一点别的事情。如果不注意她,她就会感觉到孤独无依,就要找妈妈了。送信的送来一些信件,其中贺卡最多。我接到四封台湾朋友的信,每次接到她们的信或多或少,我都有些感触。一方面,她们会在无意中碰到我的创伤;另一方面,她们总是说希望我回去看看。 虽然这两年来我一直为控制情绪而努力,可是每每都难免在平静的心湖中引起轻微的波动!我定力不够,观明点我已感觉到有好处。晚饭后,这几天的电视,都有大陆与台湾的消息,所以我也会在新闻节目时间看看邱裕松道长的符咒效果。小妞睡了。我记日记。小妞回来后,我陪她玩,看电视。电话铃响了,一连接了两次错电话。门铃响了,进来的是那位中国老太太,手里拿着几张报纸。 当然这几天大家谈的,总是大陆、台湾、美国之间的问题,报纸更不例外。她说她女儿一家都感冒刚好,她去了,就接上了尾巴,回来一病几天,幸好每天都没少吃。为儿子,又为孙子跟她家老先生吵了架,今早一吵,各走各的,她就到我们这儿来了。我给她一杯热茶,把暖瓶也放在客厅里。她在冬天也那么喘,一连喝了两杯茶才好一点。当她逗小妞玩时,我看了一下报纸,一份国内的《中央日报》,一份是《美加日报》。 ( 江同福风水玄学网:仅供参考阅读,欢迎转载! 江同福风水师联系QQ:1127556344 ) |